屋里溫度給的足,夏眠感覺整個人都冒著熱乎氣,心里也跟著暖和。
上車餃子下車面,多熟悉的一句話啊。
夏眠脫了外套坐在大圓桌面前,還是之前借過來的那個,上面掉的木頭漆都一樣。
她捧著碗吹了吹熱氣,黃金面湯,兩條小青菜上面還打了倆荷包蛋,看著像是溏心的,夏眠沒舍得給戳開。
屁桃兒坐在沙發(fā)上抱著個汽水瓶咬著瓶蓋較勁,腦袋上的毛線小帽沒舍得摘,熱的一腦門都是汗。
水草就站在夏眠邊上眼巴巴地看著她,夏眠一回頭,她就咧著嘴對她笑。
還很得意很嘚瑟的把耳朵伸過去指著上面的助聽器給夏眠看。
跟寶兒似的。
“看見了,”夏眠說,“上回打視頻的時候就看見了。”
走了小半年,一切都沒變,要說變了的話,估摸著水草的變化是最大的。
胖乎了,正是發(fā)育的年紀呢,身子不說抽條的長吧,但感覺比之前高了不少,站在屁桃兒邊上都快一樣高了。
小臉蛋也不瘦巴巴的了,笑起來都有酒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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