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(yī)生也說她拖得有點久了,以后說話可能還是困難,但總比她以后徹底聽不見了要好?!?br>
水草咬著屁桃兒遞過來的鍋包肉,一邊咬眼珠子一邊轉(zhuǎn)悠著看著幾個人。
她聽不見,但論察言觀色她比同齡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不用想也知道周燃是在聊她的事。
水草站起來抓了一塊鍋包肉放在周燃碗里,呲著牙跟他樂了一下,轉(zhuǎn)頭又爬上椅子坐了回去。
老路媽看著心里也不是滋味:“這孩子也挺可憐的,以后真要治耳朵說不定也得遭罪?!?br>
“命吧?!敝苋几锌艘痪?。
這頓飯吃的還算平靜,老路媽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來了什么,腦袋突然抬起來盯著周燃看。
“這要萬一水草以后耳朵治好了,她媽回來跟你要人怎么辦?”
她這一句話說的,飯桌上的人瞬間安靜了。
老路抬頭盯著他媽看了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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