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還得捎帶手給周燃也帶上一起懟。
“他那是小媳婦兒千里尋夫?!毖哉Z里還非常有嫌棄的意思。
周燃也非常嫌棄地回了他一句:“你他媽那嘴是管制刀具是吧。”
嚇得莊仲一把捂住水草的耳朵不讓聽,嘴里念叨著:“阿彌陀佛,罪過罪過。”
水草現(xiàn)在能聽清這事,其實(shí)都挺不習(xí)慣的。
以前偶爾說兩句聲兒不大的也就過去了,主要是為了防屁桃兒,現(xiàn)在她能聽清了,真要收還未必收得住。
周燃琢磨了一下這事,之前他們好像也收不住。
一直到快晚上十一點(diǎn)才送走店里最后一個客人,莊仲收完錢回來正好看見老路把皮手套往地上一摔。
莊仲“哎喲”了一聲:“怎么還上脾氣了。”
“扎了一天,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還就只給人描了個線,”老路挑著眉頭看著視頻里的周燃,“什么時候回來???”
周燃想了兩秒:“大年三十吧。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