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路看著他那個(gè)樣兒又忍不住笑,抬著下巴示意夏眠看他,無聲的做了個(gè)口型——
“哭呢。”
夏眠笑了笑沒說話。
一直到車站檢票,莊仲一直依依不舍地拉著夏眠囑咐,老路在身后拽都拽不住,最后索性跟著夏眠進(jìn)了檢票口。
小縣城里管的松,莊仲一直說好話,跟人保證就只送到車上就下來。
安檢員看莊仲也是個(gè)熟臉,直接放了人進(jìn)去。
“只能送到車下啊,那邊有人檢票,沒票不能上車。”
“好嘞!”莊仲一把抓起夏眠的行李就往里竄。
從檢票口到上車不過百米的距離,莊仲一邊在前面急匆匆走著一邊偷偷抹眼淚。
老路跟在后面沒說話,知道這會(huì)兒莊仲正傷感著也沒打擾。
莊仲站在車邊上一遍遍和夏眠囑咐著,一句話翻來覆去地說了好幾次,最后還是老路打斷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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