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還行,”周燃抵著唇輕咳了一聲,“我也第一次,挺巧。”
他話剛說完就想抽自己。
巧個六舅啊。
“其實…”夏眠低頭小聲說,“可以再來一次?!?br>
周燃愣了一瞬,下一秒,他用手掌抹去唇角的血印,扣著夏眠的后腦再次吻了上去。
他的吻要比暴雨來的兇烈,是毫無章法的用唇碾壓,用齒輕啃。
是第一次無師自通又青澀拙劣,啃咬到連自己的耳朵都發(fā)紅。
夏眠的手抖了幾下,虎口鉗著的傘柄都要抓握不住。
“周燃,”夏眠得空喘息,“我要打不住傘了?!?br>
周燃抬手揮掉夏眠的手,傘也掉落在地。
大雨擊打著兩人,把兩人都淋到濕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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