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瞥了周燃一眼,還帶著點(diǎn)嫌棄。
“這才哪么兩天半啊,跟他姥姥扯上情難自禁了?!?br>
老太太頓了一會(huì):“認(rèn)真的?不是隨便找一個(gè)玩玩糊弄姥姥的?”
“您這話說的,肯定認(rèn)真啊,”周燃笑了聲,“我要隨便找一個(gè)糊弄您還用等到現(xiàn)在嗎?早二十年前就糊弄您了。”
“是,”老太太哼笑一聲,“要不是這張臉啊,早二十年前都讓人打死了?!?br>
老太太說完嘆了口氣,手里頭搖著的蒲扇就沒停過:“反正你這孩子比你姐拎的清,什么事兒也不用我操心,處就處了,對(duì)人姑娘好點(diǎn),別回頭讓人跟你姐似的,三天兩口回家來哭?!?br>
周燃愣了一下,嘴角的笑收了。
“周楚萱什么時(shí)候回家哭了?”
老太太一下愣了:“沒,我就那么一說?!?br>
“沒那事您怎么一說啊,”周燃?jí)褐碱^問,“她什么時(shí)候回來的?”
老太太沉默了幾秒:“就前幾天的事,就回來坐了一會(huì),聊了聊水草的事,讓我別跟你說?!?br>
水草現(xiàn)在住的房間就是周楚萱以前的,老太太把屋騰出來,能用的繼續(xù)用,不能用的都換成了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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