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桃兒坐在小方桌上翹著板凳寫作業(yè),一邊寫一邊來回挪動著身子,不是扯扯衣服就是撓撓頭發(fā),熱的汗從腦門上往下淌。
老路坐在一邊翹著腿翻著手機(jī)念叨著:“這店在哪關(guān)啊。”
周燃正給客人刺青,聽見老路的話也沒抬頭,悶著聲來了一句。
“你不會玩智能手機(jī)啊?”
“啊,”老路懶懶應(yīng)道,“就會那老人機(jī),一按號都直喊那種,來電話就唱疊個千紙鶴。”
屁桃兒順著老路的話就往下接:“再季個紅飄帶?!?br>
還帶調(diào)的。
“寫你作業(yè)?!崩下氛泻袅怂宦?。
周燃抬起頭瞄了一眼倆人:“你平時都教她什么?”
“不是我教的,”老路說,“她自己學(xué)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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