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都學不明白，屬于樣樣松?！敝苋家荒樥J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夏眠把桌上散落的圖紙一一規(guī)整到一起：“我有時候真好奇他們是怎么忍得住不抽你這張嘴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手抖，”夏眠低著頭整理著那些硫酸紙，“線條一口氣畫不下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慢慢畫，我又不拿出去賣，”周燃說，“本來也沒指望你能畫多好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讓我畫它干嘛？”夏眠抬起頭來看著周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裱起來掛墻頭不行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燃笑了一聲：“紀念一下我第一個教出的小徒弟畫出的超水準小學生簡筆畫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夏眠對著他做了個鬼臉：“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嘴揪起來打個中國結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周燃笑了一聲：“成，我等著你揪我嘴的那天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水草跑過來把手機遞還給周燃，指著上面老路的來電顯示給周燃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燃接過電話貼在耳邊：“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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