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仲揉了揉發(fā)酸的肩膀和手臂說道。
“你就不能一樣一樣搬?”周燃把啤酒箱擱在地上拆開一看,“不是罐兒???”
夏眠湊過去一看,不是他們之前喝的那種,是玻璃瓶裝的,跟她小臂差不多長的那種。
“我懶得上下跑了,一起搬上來省事兒,”莊仲一屁股坐在床墊上,“小賣部沒有罐兒的了,得進(jìn)貨。”
“這玩意兒后勁兒大,回頭喝完腦袋能疼死你?!?br>
周燃從褲兜里把打火機(jī)掏出來,懟著火機(jī)屁股撬開了瓶蓋。
“喝吧,喝完了倒頭就睡,”莊仲仰身躺在床墊上,抬頭看著天空,“這天氣不能下雨了吧?”
周燃連開了幾瓶,把火機(jī)扔在桌子上:“你要想睡這也行,下雨了有塑料棚兜著呢,就是不抗風(fēng),保不齊能淋一身。”
周燃說完笑了一聲,順便看了一眼樓下,看屁桃兒和水草都圍在樓下烤爐邊上等著老路烤串,直接掏了根煙塞在嘴里,看著莊仲說。
“不過你應(yīng)該無所謂,蟬的尿淋你都不怕,區(qū)區(qū)一場雨算什么。”
“我靠!”莊仲猛地從床墊上坐起來,“哥咱能不提這事兒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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