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周燃推了下水草的肩膀,“去樓上把小毯子拿下來,等下要搬沙發(fā)。”
水草點了點頭,竄出了廚房,“噔噔噔”上了樓。
周燃等水草上去了才繼續(xù)說:“老路說她那個后爸去找廣深找她媽了,就剩她一個人了?!?br>
夏眠愣了愣,低著頭看著水草:“沒帶水草一起去嗎?”
“沒有,他一個人走的?!?br>
“太不負責任了吧!”夏眠瞪大了眼睛,“就算是后爸也不能這樣啊,平時不管水草也就算了,把她自己一個人留下是什么意思?”
周燃從冰箱里拿出瓶冰可樂打開灌了一口:“一個打了半輩子的光棍兒,你能指望他對別人的女兒有什么感情?”
“那水草她媽媽呢?就放心的把她扔給繼父,自己一個人走了?”
“說是進廠打工養(yǎng)閨女,也沒見錢往回拿一分。”
周燃又喝了口可樂,飲料罐兒被捏的直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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