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不講話,只是偶爾看她兩眼又移開目光。
夏眠撓撓臉。
她好像沒有哪惹他不高興了?
還是說,下午的時候她扶他腦袋那事,他還計較著呢?
可真小心眼。
他不也扶回來了嗎。
夏眠想著,又狠狠灌了一口。
等易拉罐空了,夏眠捏了捏,“咔咔”的聲音有些刺耳,她問:“還有嗎?”
周燃指了指冰箱。
“那兒。”
夏眠起身去拿。
水草從小板凳上站起來去夠放在桌子上的辣椒醬,踮腳半天,就差蹦起來去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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