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眠認真想了想:“百鳥……”
“打住,”周燃打斷夏眠接下來的話,“你這腦子真沒燒傻嗎?”
夏眠早就聽習(xí)慣了他的毒舌,她也不惱,畢竟在人家的地界上睡人家的床,還得看人家的表演,她識相著呢。
“我什么都聽。”夏眠回答的乖巧。
周燃思忖了下:“行?!?br>
他指尖在琴弦上掃了幾下,然后開始慢慢撥動琴弦。
那曲子緩慢悠揚,夏眠聽著有些耳熟,但一時想不起是什么歌。
她對音樂不能說是一竅不通,但要說調(diào),她也實在找不準,唯一不跑調(diào)的歌可能就是生日快樂歌了。
但她除了給媽媽過生日以外就沒再唱過,偏偏于蔚然的生日趕得巧,她四年才唱的上一次,到底跑不跑調(diào),她自己也不清楚。
周燃半低著頭看著琴弦,輕輕開口跟著唱起來:
「黑黑的天空低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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