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剛出口，跟他搭檔的同事也注意到柳靈童，湊近打量了好幾眼，沒忍住問了句：“是不是真的很靈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調(diào)侃的老師驚訝：“誒？李老師，你不會想買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叫做李老師的同事點點頭，跟褚寧問：“同學(xué)，你這個玩偶賣不賣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頓了頓，又道，“實不相瞞，我最近其實也有點睡不安穩(wěn)，夜里老做噩夢，連著好幾天半夜驚醒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抱怨的時候，手還習(xí)慣性地捶了捶酸軟的肩背。

        捶了幾下，李老師又跟眾人吐槽，“而且吧，我就算睡著了也不舒服，夢里睡得累，醒了就渾身酸疼，感覺天天晚上都做夢跟人打架一樣，哎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說著，使勁搓了把臉，看起來無精打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說你最近白天怎么老打盹?！笨祰?yán)明也覺得奇怪，兩人辦公桌恰好挨著，不說還以為李老師最近處對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老師搭檔的同事也問：“你是不是家里養(yǎng)貓了？我那天看新聞，說有的貓會在半夜毆打主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李老師納悶地抓了抓頭發(fā)，茫然說：“?。窟€有這種事？可我家里只有我自己住，不養(yǎng)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嚴(yán)明：“也沒處對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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