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引什么狼?”于思雅說到一半,忽然注意到看到栗子欲言又止的表情,她明白了些什么,沒好氣地說,“你想到哪去了,左星凝是時音的粉絲?!?br>
“我當然知道啦,”栗子臉紅了紅,辯解道,“但思雅姐你沒注意到嗎,星凝看時音姐的眼神,雖說是在看偶像,但眼神也有點深情過頭了吧。”
于思雅無意義地哼了聲:“她那雙眼睛看只貓都深情,行了,你不用想這么多,她們小時候似乎認識,這事你自己知道就好,別外傳。”
“啊,原來是這樣——”栗子若有所思地點頭,尾音不自覺拉得很長。
小時候認識四舍五入就是青梅竹馬,還是天降,嗑到了。
吸血鬼之心路人皆知,除了當事人。
飛機起飛,楚時音摘下帽子和口罩,纖美的手腕一轉(zhuǎn),將烏木發(fā)簪送進發(fā)髻之內(nèi),只有幾根碎發(fā)搭在后頸。粉藍色的天和云朵沿著她的肩頭舒展,窗框也就成了畫框,她的側(cè)臉嵌在上面,像一幅中世紀的油畫。
被這幅景色吸引的人明顯不止左星凝,但只有她呆呆的,眼珠像是黏在了上面。
楚時音余光中瞥見,心覺好笑:“看什么呢,我臉上有東西?還是你想換座位?”
“沒,沒有……我要是帶了相機就好了?!?br>
左星凝呢喃了一句,褐色的眸子里映著一道剪影,其后亮著一點霞光,包出金邊一樣的光暈,那光暈順著眼睛就暈染到腦子里去了,她只覺得自己有點暈乎,飲了酒一般的微醺。
這段時間她一直有刻意地保持距離,很久沒和楚時音這么接近過,近乎密閉的空間里,她身上的香氣一直縈繞不散,嗅著嗅著,就成了醇香的梅子酒。
然后,又成了飯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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