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怪……”楚時音帶著她往房間里走,“要喝水嗎?”
“才開完會,喝了個水飽,我只是簡單問問你的情況,很快就走,”林霏在沙發(fā)上坐下,“如何,還好嗎?”
“尚可,林醫(yī)生醫(yī)術高明,情緒尚在可以自我消化的范圍內?!?br>
“聽起來確實還好,思雅說,你現在多了個室友?”
“嗯?!?br>
“這倒算個好現象,但我沒想到會出現得這么早,”林霏笑了笑,“能和我談談那個小姑娘嗎?”
“一個月不見,你的好奇心倒是變重了些?!背r音不軟不硬地頂了一句,作為她的主治醫(yī)師,林霏向來把分寸拿捏得很好,明明知道她在窺伺她的心理,卻恰到好處地不引起厭惡。
“你其實知道她,我曾經跟你提到過的,在我十五歲那年,把我從泥沼中拉出來的小女孩……”
在二十八歲這個時間節(jié)點回憶往昔,十五歲前的事陌生得像是上輩子發(fā)生的。
楚時音站在名為時間的洪流之上,以旁觀者的角度剖析過往,太過久遠的記憶像老舊畫片般褪了顏色,唯一鮮艷的,是那一抹粉紅。
它被穿在一個小女孩身上,嬌氣的顏色、不屬于山村的質感,和十五歲的楚時音站在一起,像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“……總之,她沒認出我。”唇角勾起一絲極輕微的弧度,即使是在林霏面前,楚時音也還是下意識隱藏情緒,“也可能是根本不記得了……”
“說起來,我現在倒是有點理解你為什么會推薦我養(yǎng)寵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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