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點了點頭,張口似乎想說什么,口袋里的手機忽然一震,她斂了聲音去看消息,余光再次掃過地面上一串串零散的水痕。
“待會兒再見到那個女生的話,麻煩轉告她一聲,來23樓找我。”
雖已立了秋,但夏末的余熱依舊不容人輕視。
寫字樓的空調打得很低,穿著濕衣服走進來沒待一會兒,左星凝就凍得打了兩個噴嚏。
她搓了搓胳膊,走到洗手池前,對著鏡子齜了齜牙。
潔白、整齊,沒有哪顆突然“變異”。
稍微放下心來,左星凝走進隔間,脫下身上的濕衣服擰干,又把頭發(fā)也甩了甩,勉強打理完后才看向右手腕心。
在她的注視下,白皙的皮膚上逐漸顯現出紅與綠的顏色,像是一朵花。
綠色的花梗和兩片細小的葉子本該組成箭頭的形狀,此刻卻像接觸不良一樣閃爍著,難以辨別。
只能從花朵的顏色上來推測,“眷屬”應該就在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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