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衡心中一沉,走了進去。
還未來得及向陛下行禮,一封折子便摔在他面前。
“你說說,這是怎么回事?”圣上龍顏大怒。
他只得跪下,迅速拾起那被摔成兩半的折子,瞟了幾眼。
“這江城呈上來的查抄逆黨府衙備案,里頭竟然記錄你和承安君早在當初就已定下婚書!”圣上的聲音從上方傳來,“好啊你們,你們這分明是欺君!”
陳衡跪在地上,心里迅速想著對策。
“陛下息怒?!彼麑⑹虑樵莱觯斑@全是誤會,當初我與承安君假戲真做,只是為了迷惑那逆黨秦應(yīng)撫,這婚書為假,不能作數(shù)!”
圣上冷哼一聲,道:“若這婚書為假,卻在官府備了案,你們這是偽造文書?好大的膽子!”
偽造文書的罪名,卻是比欺君之罪好一些。
陳衡只得硬著頭皮應(yīng)下:“此事全怪臣做事不周,承安君只是被臣牽連之人,望陛下只責罰臣一人!”
秦瑤趴在地上甕甕開口:“此事并非陳大人一人的主意,臣當日扮作他正室娘子,還收了他二百兩,更有字據(jù)為證,還望陛下要罰一塊兒罰!”
字據(jù)?若字據(jù)還在,不就證明了兩人之間的確屬權(quán)宜之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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