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你問我的事,我也想了好久?!北R玉竹坐定,突然道,“魚和熊掌本就不可兼得,有段時間我也猶豫,常問自己好不容易離開阮家,何不如此自由自在一輩子?”
秦瑤歪過頭去,問道:“正是如此,我雖無意破壞你與左侯爺?shù)母星椋缮頌榕?,你也已嫁過人,知道那一方牢籠是何模樣,為何還要義無反顧踏進去?”
盧玉竹眨了眨眼,道:“我想阿瑤這是本末倒置了。不管侯府是不是牢籠,最重要的是我與侯爺心意相通,我喜歡他,愿意嫁給他,與他長相廝守,至于往后的日子,是我們自己過的,也不見得就能過成牢籠?!?br>
這回輪到秦瑤沉默了半晌,才緩緩道:“原來竟是我著相了?!?br>
“在我看來,陳公子已盡力了,他把母親送到城外靜養(yǎng),為你們之間掃除障礙,你可知又有多少人會拿孝道來說事?”盧玉竹勸道,“如今他又深陷窩藏罪臣之女的罪責中,聽說上奏彈劾他的折子已堆滿了御書房?!?br>
秦瑤一時呆住。
她倒忘了,接下來恐怕一場暴風雨正在等著他。
見秦瑤不為所動,盧玉竹又道:“世間男子能為心愛之人做到如此地步,又有幾人?唉,你好好想想吧,我便先告辭了?!?br>
“等等!”秦瑤好不容易等到兩人獨處,接下來侯府婚事她亦會忙得暈頭轉(zhuǎn)向,此時正是商量侯府之事的好時機。
盧玉竹剛起身,見她面色嚴肅,又坐下:“有什么事,你慢慢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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