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侯在此,你們竟敢?guī)е欢讶岁J進來,是不想要命了?”他一眼看到人群后的店小二,怒道,“小二!快把你們東家叫來!本侯倒要看看,今日你們怎么解決此事!”
店小二已是急得快哭了出來,他從人群中硬擠上前來,擦了擦額頭的汗,道:“諸位請先出去!若再在本店胡鬧……休、休怪我們不客氣!”
這酒樓平日里也少不了鬧事之人,所以也是養(yǎng)了打手的。
那方臉書生道:“我們只要她!把她給我們,我們立刻走!”
左侯爺不耐煩瞥了他一眼:“這位盧娘子也是本侯的客人,再說你們是誰,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?”
方臉書生聽他要給自己叩上這么大的罪名,忙拱手作揖道:“侯爺息怒,在下姓阮,在家排行老大,她乃是在下三弟的娘子?!?br>
“原來是阮家大爺。”左侯爺冷笑道:“阮家大爺竟不知?盧娘子已與你三弟和離,還是在我侯府宴席上當場和離的!你若不知,滿京城打聽打聽,看此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!”
阮家大爺自然是不敢與侯爺硬碰硬。
他阮家管不了媳婦,那便讓盧家人來管女兒。
他向那留著胡子的中年人投去求救目光。
那中年男子道:“侯爺,這俗話說得好,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和離?他阮家不同意,我盧家也不贊同,何來和離一說?”
左侯爺忍不住拍案而起:“狗屁!你是哪門子的?輪得到你在這兒叫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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