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他原就姓沈,冠禮后自立門戶是理所當(dāng)然,只是陳母不愿另嫁為他人婦,又無能力自立離開陳家,導(dǎo)致與陳家的利益捆綁至深。
如今也只有通過婚事,來與陳家徹底分割了。
“我本想讓你以我正妻身份進(jìn)入陳家,一是想法子徹底讓舅父舅母厭棄母親,好讓她同意跟我出來自立門戶,二是如此他們亦不可再插手我的婚事……可惜被你全盤打亂了?!标惡鉄o奈搖頭。
秦瑤沖他翻了個白眼,道:“誰知你做事如此不周全,提前不跟我商量一下!再說,上次在江城,事后還能逃到他處重新來過,這次若真認(rèn)了你陳公子的正室之位,以后我還能逃哪兒去?”
他倒忘了,此女子向來有自己的主意,不是那言聽計(jì)從之人。
“我們互相埋怨也不是辦法,為今之計(jì)是該好好打算一下該如何做?!彼?。
到了向陽巷,小桃早在巷口等著,說今日宮里已有人送來宮服,明日一早會來傳旨進(jìn)宮,讓秦瑤做好準(zhǔn)備。
秦瑤沒問之前的事后續(xù)如何,便趁此問了陳衡。
原來這事還頗費(fèi)了些周折,二皇子一派早已上奏太子搶奪民田激起民憤,派陳衡前去遮掩,粉飾太平,不料惹怒上蒼降下天罰,更把江城攪得一團(tuán)亂。
皇帝左手拿奏折,右手拿太子上奏的表功書,一時不知該信誰。
直至世子與世子妃瞞天過海,假意被陳衡劫持好不容易逃了出來,投靠許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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