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禮坐在了大堂,并未包下茶室。
這兩年他越發(fā)沉迷于花天酒地,銀兩被他揮霍的所剩無幾,再加上近日夫人姜氏管的嚴(yán)了些,他囊中羞澀,連間茶室都付不起了。
陳衡垂下眼簾,選了離他最近的一個位置,帶秦娘坐下,又來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,將兩人包圍,連跟著的幾個小廝丫鬟都被擠在后邊。
“帶著夫人逛這種地方,姐妹們還是第一次見呢!”幾人眼含秋波,向陳衡調(diào)侃,“公子真是好福氣,夫人也甚是大方。”
秦娘謙讓道:“誤會了,我可當(dāng)不得這一聲夫人。”
眾人羨慕:“不是夫人?難道是公子的侍女?做公子侍女便可穿戴的如此華貴,公子什么時候把我們姐妹也收了?”
陳衡穩(wěn)坐,倒是對這種地方一點也不陌生。
“我這夫人頭一回來這地方,害羞了。”他笑了笑,目光朝他三叔那兒看去。
沈言禮此刻竟然在調(diào)戲一個八九歲的賣花女童。
那女童被他上下其手,躲避不及,眼里含著淚水,朝周圍人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可這仿佛是常態(tài),周圍并無人伸出援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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