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賬房，還未進(jìn)門，吳氏就問秦娘：“阿瑤可識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娘搖頭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，吳氏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識字最好，看不懂賬簿，也就折騰不出什么水花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娘當(dāng)然識得，她跟陳衡學(xué)了半月的字，雖不會寫，卻也認(rèn)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賬房內(nèi)擺了幾個書架子，上面堆滿了賬薄，地上放了好幾個大箱子，不知道里邊是什么東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吳氏命人拿了上個月的賬，隨手翻著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這個月又得往里貼銀子?！眳鞘系慕硌诀呔镏?，替她打抱不平，“新買那幾個家丁就得花多少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吳氏嘆了口氣，命人趕緊把這筆賬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瞧見了，如今這宅子里，是入不敷出?！彼D(zhuǎn)頭對秦娘說道，“你們所求的那點東西，早被糟蹋的一干二凈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說這話也不避開沈老夫人派來的人，也難怪老夫人向來不怎么喜歡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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