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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宜勛摟著我,稍微平復(fù)了急促的呼吸之后,她開始慢慢吻我的胸部、鎖骨,每一個吻都透著輕柔。
我本能地想蜷縮起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全身的力氣早已被剛才的折磨抽干,只剩下一種深入骨髓的虛脫。為什么還要這樣?她明明剛剛才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了我,為什么現(xiàn)在又要假裝溫柔?這種突如其來的親昵,讓我感到一種荒謬的惡心,仿佛她不是在愛撫,而是在標記她的戰(zhàn)利品。
當她的唇移到我的脖頸,向上爬升時,我心里的抗拒更加強烈了,我下意識地側(cè)過頭,躲開了她試圖吻上我嘴唇的動作。那一刻,我以為她會憤怒,會像之前那樣強行掰過我的臉,迫使我屈從??伤皇峭nD了一下,卻沒有進一步強迫,而是轉(zhuǎn)而輕輕親吻我的臉頰。她的唇瓣柔軟而克制,這反常的溫柔卻讓我脊背發(fā)涼。
毆打、折磨,至少那代表著一種可以理解的、純粹的惡。但這種施暴后的“溫情”,讓我徹底迷失在恐懼的深淵里,完全無法預(yù)測她下一步會做什么,這種未知本身就成了最深的酷刑。
終于,她親夠了,悠悠開口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我們就暫時不出國了,我明天帶你去個好地方玩玩吧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,涌起更大的恐懼?!巴嫱妗庇质鞘裁矗渴橇硪粋€變態(tài)的游戲,還是對我的新懲罰?剛才的屈辱和痛苦還沒消退,現(xiàn)在又要面對未知的威脅,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像一根繃緊的弦,隨時可能斷裂。
她沒有給我任何回應(yīng)的時間,直接起身,利落地穿起衣服,動作恢復(fù)了平日的優(yōu)雅從容,仿佛剛才那個在我身上瘋狂扭動、像發(fā)情野獸般的人只是幻覺。
穿戴好后,她俯下身,將我赤裸、癱軟、傷痕累累的身體打橫抱起。
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,她把我放入浴缸,打開了花灑,溫熱的水流沖刷下來。她拿起浴巾,沾濕了水,開始細細地、一寸一寸地擦拭我的身體。
她的手里的浴巾滑過那些被她親手留下的淤痕和紅腫時,動作無比的輕柔。我的心一陣陣悶痛,這是她造成的傷口,現(xiàn)在卻又在“修復(fù)”?這種偽善的溫柔,我既想用盡最后的力氣推開她,又感到一種徹骨的無力,只能任由她擺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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