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滯的目光落到客廳茶幾上殘留的外賣盒子的發(fā)票上,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(jīng)在車庫被關(guān)了叁天。
她很快拿來一套干凈的衣物,動作麻利地給我穿上。
“洗干凈了,好多了。”?她的聲音終于響起,平靜無波,卻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心悸,“記住,如果你再敢動一點點逃跑或者呼救的念頭”
她頓了頓,俯下身,指尖劃過我剛剛恢復(fù)一絲血色的臉頰,“程予今的腿會斷掉。還有你那個獨居的母親,她的腿,也會斷掉?!?br>
程予今關(guān)切的眼睛母親蒼老的臉龐弟弟斷腿的畫面與她的威脅迭加在一起,我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,大腦深處仿佛傳來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某種支撐著我搖搖欲墜的靈魂的最后一點東西,徹底碎裂了。
“叁天后,乖乖跟我登機(jī)去法國,聽明白了嗎?”
我緩緩地點了點頭。動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線木偶——
夜晚,李宜勛仍然讓我和她睡在一張床上,就像我們同居時那樣。
我躺在床上,渾身僵硬。
李宜勛洗完澡走了進(jìn)來,換上了舒適的睡衣。
令我感到震驚和毛骨悚然的是,她像過去那段虛假的同居時光一樣,極其自然地掀開被子,躺在了我的身邊,然后伸出手臂,將我僵硬的身體摟進(jìn)了她的懷里。
這個擁抱如此熟悉,卻又如此陌生。她的手臂環(huán)繞著我,帶著一種占有欲,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睡衣傳來,她的下巴輕輕抵在我的發(fā)頂,呼吸平穩(wěn)地拂過我的耳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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