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?!彼凉M意地勾起唇角,手指敲擊了幾下屏幕,甚至懶得再看我一眼,便徑直從車庫小門離開了。
“不──!不要!停下!!”?我撲向那扇緊閉的門,瘋狂地拍打、嘶吼、用身體撞。厚重的門板紋絲不動,冰冷的觸感像在嘲笑我的無能。
我對著角落的攝像頭咆哮、哭求、咒罵,回應(yīng)我的只有空曠車庫里的回音和我自己絕望的喘息。
直至精疲力竭,嗓子都喊啞了,我才靠著冰冷的墻滑坐到地上,蜷縮成一團,雙手死死抱著膝蓋,仿佛這樣才能獲得一絲虛假的依靠。
時間在這里失去了意義。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一個小時?兩個小時?.....就在我昏昏沉沉,意識快要飄散的時候,車庫的小門再次發(fā)出輕微的響動。
李宜勛走了進來,手里拿著一把折迭椅和一捆粗糲的麻繩。饑餓和寒冷讓我渾身綿軟無力,連掙扎的念頭都生不起來。她輕而易舉地將我從地上拖起來,按在椅子上,然后用那冰冷的繩索,一圈又一圈,將我牢牢地綁縛在椅背上。麻繩勒進皮肉,帶來刺痛和冰冷的束縛感。
她再次離開,很快又回來了,這次手里多了一個平板電腦。屏幕亮著。
她什么也沒說,只是彎下腰,將屏幕轉(zhuǎn)向我,然后按下了播放鍵──
畫面劇烈晃動,伴隨著嘈雜的人聲和刺耳的汽車鳴笛。鏡頭聚焦在一個癱坐在街邊、因劇痛而面部扭曲變形的少年身上──是季云杰!他右腿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彎曲著,慘白的、斷裂的骨頭茬子硬生生刺穿了牛仔褲和皮肉,裸露在空氣中!?鮮血像小溪一樣從他身下汩汩涌出,在地面上蜿蜒流淌。他張大嘴巴,發(fā)出撕裂般的慘叫,眼淚鼻涕糊滿了整張臉。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,指指點點,有人似乎在打電話,一個好心人正手忙腳亂地用一條染血的布條試圖勒住他大腿根止血,但那血流根本止不住.....
“嘔──?。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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