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秋寧不覺點點頭,馬上又搖搖頭:“沒有沒有,我沒問題的,等下我再練練就會適應(yīng)了。謝謝玲姐啦?!?br>
“什么沒問題,你又逞強了不是?玲玲說得對,不能掉以輕心,既然不知道問題出在哪,那就先降難度好了,回去坑里慢慢找問題?!闭慢g拋過來一個眼刀:“行吧?別擰巴了。”
“那肯定不行啊?!焙喦飳幭乱庾R地反駁:“本就是為了這個來的,這個動作不做,我不是浪費這次比賽機會嗎。而且出發(fā)之前在‘家’里練得都好好的。要不這樣,章導(dǎo),把180-540放到第一跳嘛,上來就跳,痛痛快快的,我肯定就不緊張了?!?br>
“這算個什么……”這邊朱玲勸的話還沒出口,章齡已經(jīng)點頭了,她倒是挺意外:“怎么,現(xiàn)在章導(dǎo)好像變慈祥了?”
“不是我現(xiàn)在管得寬了,是這方面信任她自己能把握好分寸。”
“那師妹肯定比我有主意嘛。‘青出于藍而勝于藍’。”朱玲抿嘴笑了笑,拍了拍簡秋寧肩膀:“不過秋寧,你自己真要小心點。這個動作,我們外人看著肯定擔(dān)心的,難度實在太高了。以前蘇杏姐20的時候都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說這個干什么。玲玲,明年你研究生也要畢業(yè)了,以后有什么打算???”章齡打斷了這個關(guān)于過去的話題:“之前看到公示,你高級裁判證也考出來了?!?br>
“是,證剛下來呢。是打算留體大,以后也有機會經(jīng)常做國內(nèi)體操比賽的裁判。就大概是,教學(xué)工作和執(zhí)裁工作兩手抓?!闭劶拔磥?,朱玲眼里全是自信和憧憬:“我個人是不大想做一線教練,主要我自己小時候并不是被廣泛看好的那種類型,一路摸爬滾打上來吧,很多經(jīng)驗也不知道是不是普適,也不知道怎么去轉(zhuǎn)化了教給別人,就干脆算了??上М?dāng)時保送沒爭一爭去京城大學(xué),也許平臺不一樣,能夠試試跟著齊老師走一走國際裁判的道路,現(xiàn)在可能就還是以國內(nèi)的執(zhí)裁為主了?!?br>
“原來這樣啊……不過這幾年京城大學(xué)越發(fā)不開體操這邊招生的口子了。不過高校的體育教學(xué),也肯定有很多有意思的點……”“一日為師終身為父”,章齡話鋒一轉(zhuǎn),這就開始和朱玲討論起未來了。簡秋寧揉揉眼睛,這些話題其實不是現(xiàn)在的她的愛聽的,甚至可以說還有些排斥,可就這么禮貌性地陪在一旁聽著聽著,還是有不少字句深深入耳,入耳難忘。
——不過還是朱玲姐剛才關(guān)于蘇杏姐那句未完的話更加值得好奇。
眾所周知,京城奧運會上蘇杏姐就是敗在了以她名字命名的這個跳馬動作上,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失誤斷送了一塊幾乎板上釘釘?shù)膯雾椊鹋?。但是聽朱玲姐這話的意思,20歲的那一年,好像并不單指那一次“偶然”的失誤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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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劇情純屬虛構(gòu),切勿上升現(xiàn)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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