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銀子小姐在嗎?”
“她嗎?”禪院真希說,“應(yīng)該出去了吧,和太宰治出去的?!?br>
“比起和,我更想說她應(yīng)該是被太宰治的軟磨硬泡給弄出去的。”熊貓?jiān)u價,“那孩子,可真不得了?!?br>
“媽媽?!?br>
“額……”禪院真希掏了掏耳朵,有點(diǎn)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
“媽媽是你說的嗎?熊貓?!?br>
熊貓平靜回答:“女媽媽倒沒有,男媽媽倒有一位。而且我現(xiàn)在已不是小孩子了,不會想起媽媽這個詞匯?!?br>
得到熊貓的否定,禪院真希問狗卷棘,“是你說的嗎?”
狗卷棘搖頭:“鰹魚干。”
禪院真希繼而看向乙骨憂太,乙骨憂太剛想說什么,就被早先一步出來刷存在感的里香給搶了,表示:“憂太才不會無緣無故喊媽媽。這話是伏黑惠懷里的孩子說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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