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田銀子:“……還有這么一出???”這個世界的甚爾都做出了什么!雖然她能隱隱約約地覺察出甚爾這樣做的目的,可理解,覺察是一回事,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惡劣的人嗎?”太宰治接過伏黑惠的話茬,饒有興致地重復(fù)著這個評價,回味了下,“甚爾先生的的確確有點惡劣呢。拋棄了自己的兒子,更放棄了自己。如果不是你說你親眼看到甚爾先生回來,我還以為什么都不在意的甚爾先生早就死了呢?!?br>
“你為什么說他放棄了自己?”伏黑惠問。
太宰治微笑:“因為,他給予了你他認(rèn)為的最好的安排。沒有了任何牽掛后,想要消失,也是順理成章的吧。”
伏黑惠聞言,手握成了拳頭,綠色的眼睛里浸著一絲的薄怒,“他才不會死。甚爾他就算不愛我,不愛任何人,他應(yīng)該也會愛他自己。他肯定能生活在某個地方?!?br>
坂田銀子仿佛被太宰治的話提醒到,原本的好心情也跌了一半。
甚爾,那家伙……
“那家伙啊,離開了啊。”
電話那邊的五條悟說,“你怎么突然有這樣問,難道你不相信我這個老師嗎?惠。”
伏黑惠:“我沒有不相信你。只是有人認(rèn)為甚爾已經(jīng)死了,所以我就想……”
五條悟在這個時候,打斷伏黑惠的話,問:“誰?誰認(rèn)為甚爾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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