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有不甘,他說了一句:“我并沒有對惠置之不理,惠在我的幫助下清楚了操縱式神的能力。”
“爸爸教導孩子,這是很正常的事哦,甚爾?!臂嗵镢y子駁回他的申辯,“不要因為我在意你,就趾高氣昂,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啊?!?br>
禪院甚爾:“你看我這有趾高氣昂的樣子嗎?”
態(tài)度很端正,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可以挑得出毛病的地方。
“當然有。”志村新八說,“甚爾哥,你這叫抱歉了,但下次還敢!在態(tài)度上可不真誠多了?!?br>
禪院甚爾“嘖”了一聲,將自己的手放了下來,坐在沙發(fā)上,聽著銀子他們繼續(xù)對他的行為展開批評。
話說,這種話,在常年習慣了嘲諷的甚爾看來,頗為不痛不癢。
但即使如此,甚爾還是有點不太適應。也許是在家里,自己的情緒被莫名放大的緣故。
“甚爾,要坦誠的面對自己的錯誤哦。要跟惠說對不起!”
坂田銀子說。
不適應的感覺又放大了。
禪院甚爾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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