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站在陽光下,禪院甚一卻覺得甚爾當時是站在地獄里,漆黑無比,無法逃脫的地獄。
“你叫什么?”禪院甚一對那個叫做“惠”,長相卻像極了甚爾的孩子問。
那孩子就連微皺的眉,都很像那個人。
“禪院惠?!?br>
禪院甚一接受了他姓禪院這個事實。
禪院甚一厭惡禪院甚爾。
厭惡他本該接受禪院家的規(guī)則,卻不接受,一如既往的用著自己的方式挑釁著其他人。即使遭遇圍攻,也不會退縮,不求饒。
“能不能不要再惹事了?甚爾?!?br>
母親怒氣沖沖地對著正在包扎傷口的禪院甚爾說,當時自己是在的。
禪院甚一看著父親責備著母親,說她沒有教好甚爾做好自己的本分,母親在父親面前,承認自己的錯誤,然后,就來對甚爾進行了勸告。
“我已經(jīng)不再奢求你能為禪院家做多少事了。畢竟你沒有咒力,再怎么努力也不會被派上大的用場。我只想求你安靜的做個存在感低弱的人,可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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