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信不信只要我喊一句,你們這些人都會成為綁架我的嫌疑人?!辈黄粕械故莻€能夠利用眼下情況的家伙,因為有行人在,所以他在面臨面前幾個人的威脅時,也能做到從容不迫。
不破尚這觀察度,放在這里,可惜了。
坂田銀子面無表情的伸出手拉著不破尚的右耳,扯著他,讓他遠離了人多的地方。
“疼疼疼,可惡,你這家伙在干什么?信不信我告你故意傷害?!辈黄粕袙昝摬婚_坂田銀子的手,于是就只能跟著她走,可即使身體是服了,心里還在跟坂田銀子較著勁。
“當你傷害一個女孩子心的時候,你怎么不認為自己是個殘忍的兇手呢?”坂田銀子一腳踢在不破尚的腿上,瞬間讓對方老實了不少。
“我啊,可是很討厭女孩子因為渣男而落淚呢?!?br>
不破尚聽到這,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。
他忍著腿部遭遇重擊的疼痛,問道:“是恭子要你來的對吧。”
“不是她讓我來的,是我自己想來的。我想來看看,被她養(yǎng)了好幾年的不知感激軟飯男是個什么樣子?!臂嗵镢y子說著,用別在腰上的洞爺湖挑著不破尚的下巴,左右看了看,面帶失望,“也就一般般,普通到讓我和神樂都認錯了人?!?br>
沒有人能說他普通。
沒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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