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惜文認真地聽完了,實在有點兒難以想象陸?zhàn)堖@種性格的男人也會有肆意飛揚的青春,她一直覺得他的學(xué)生時代肯定很悶,每天只會啃課本。
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才是只會啃課本的那一個,“你這樣一說,我感覺我的學(xué)生時候好像沒有激起任何浪花,我高中每天就只知道學(xué)習(xí),想不到叛逆,也沒機會叛逆,最最叛逆的可能也就是自己瞞著我爸媽出去旅游的那一次?!?br>
陸?zhàn)堩盗税?,低聲道,“嗯,你那不叫叛逆,你那叫不要命?!?br>
沈惜文瞪了他一眼,不說話。
兩人對視良久。
陸?zhàn)埧粗矍肮媚锏陌l(fā)絲在還沒來得及摘下的頭盔外側(cè)打著卷兒,隨著毫無規(guī)律的大風(fēng)下,慢慢地掠過她的紅唇,肆意飛揚,襯著精致五官更加生動,很美。
他暗黑的眼眸深不見低,喉結(jié)上下滾了滾。
伸手捏住了她的后頸。
沈惜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猝不及防,一個沒留意,身子直接趴在了他的懷里。
正準備抬頭,紅唇上被一片溫潤的柔軟含在其中。
笨重的頭盔被男人的大手禁錮住,凜冽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舌與舌的廝碾,很用力,很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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