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惜文看著她沒什么反應(yīng)的表現(xiàn)，不知道說什么好，也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韓芊把叉子握的越來越緊，不到一會兒，又“啪”的一聲扔到了桌上，緩慢抬睫，音量也揚(yáng)了起來，“不是，就算她這人挺卑鄙，心眼子也不咋好，但她都二十多歲的人了，心里應(yīng)該知道什么事情能做，什么事情不能做吧，怎么能碰那些東西呢？我......真的覺得很不可思議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沈惜文手指在桌邊兒來回摩挲，小聲說，“我也覺得跟做夢一樣，怎么想都覺得這不像是她能做出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韓芊閉了閉眼，笑了一下，可神色卻是像傷疤被掀開的一樣難受，低聲道，“她讓你和我說對不起？惜文，你知道我等這聲對不起等了多少年嗎？快三年了，她現(xiàn)在才知道說這聲對不起，早干嘛去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惜文舔了下唇角，觀察著韓芊的神色，出聲問道，“你們兩個(gè)......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這話一落，空氣都安靜了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韓芊沒搭話，一直沉默，沈惜文對上她的目光，一直等，等她什么時(shí)候可以開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種狀態(tài)持續(xù)了好一會兒。

        韓芊緩慢的聲音響了起來，她給沈惜文講了個(gè)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三那年，韓芊和眾多的大學(xué)生一樣，找到了喜歡的人，正式開啟了自己甜甜的戀愛。

        算是她的初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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