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?zhàn)埧粗约褐苓叴笃笃难E,再也忍不住了,哭著說道,“誰他媽再說你是個(gè)廢人,老子割爛他的舌頭。”
“老狗,你別管我了,往前走,一直往前走,別回頭,我疼,真的特別疼,我想睡覺了?!?br>
陸?zhàn)垞u頭,起身把男人背到了自己的身后,艱難的往前挪著步子,“你不能睡,我要把你帶出去,不能,不能?!?br>
“老狗,我疼,你放我下來吧,我不想再走了?!?br>
陸?zhàn)埵裁炊紱]聽見,一個(gè)勁兒的說道,“我要把你帶回去?!?br>
“老狗,再見。”
“不要—”
陸?zhàn)埻蝗惑@醒,冷汗浸透了衣衫,他盯著泛白的天花板發(fā)呆,一瞬間沒分清到底是在夢里還是在現(xiàn)實(shí)。
沒來得及關(guān)閉的燈和午夜空氣中的聲響告訴了他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實(shí),并非在夢里。
他從床上坐了起來,起身去了客廳,路過冰箱的時(shí)候,順手拿了一打啤酒拎到了陽臺。
冰涼刺激的液體順著嗓子眼流入了肚中,混亂的思緒清醒了不少,慢慢回歸到了原樣。
“干嘛呢?都幾點(diǎn)了還不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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