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最末一席,對面是顧笑舟,不過在場皆是有功名的,許活和朱振算起來,只是白身,并不算辱沒。
許活向主人一禮,帶朱振落座。
四駙馬陳境澤一條腿盤著,一條腿曲起,捏著酒壺的手搭在膝蓋上,來回打量著二人,嘴角勾起戲謔的笑。
“這位是什么眼神?”
朱振咕噥不滿。
四駙馬陳境澤拎著酒壺沖著許活他們隨意地一抬,“二位看起來性情不似能相合的,沒想到竟是能一同出游的朋友?!?br>
他這話,解了惑。
許活此行是為打獵,沒帶華服,便只穿了一身簇新的黑色常服,一根發(fā)帶將頭發(fā)全都束在頭頂,黑發(fā)一束自然地垂下。
朱振還是來時那身錦衣,珠玉寶石,渾身豪富之氣。
尋常這樣兩個人,許活著一身簡單裝扮,就像是朱振身邊的小廝。但許活氣質(zhì)不俗,儀態(tài)挺拔從容,朱振也明顯以她為主,這樣的兩人在同一個畫面,便很有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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