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活輕輕挑眉。
方景瑜不動,他就是來看著魏琪的。
許活端起茶杯,慢慢啜了一口茶,還輕輕聞了聞茶香,絲毫不急。
魏琪沒法兒在平南侯府趕人,只得當(dāng)方景瑜不存在,起身對許活深深一拜,道:“許郎君,可否請你退掉和表妹的婚事?”
許活搖杯的手一頓,淡淡地抬眼看著他,“退婚?”
方景瑜嚇得呆住,聽到許活的聲音回神,氣得跳下椅子,質(zhì)問:“你憑什么退我阿姐的婚!”
魏琪急急地開口,試圖說服他,也說服許活:“許郎君,你需要一個妻子,誰都可以,可表妹不一樣,她像一朵蓮花一樣柔弱美好,離了國公府會缺水而枯萎……”
“你才會枯萎!你少咒我阿姐!”
“你根本不懂靜寧?!?br>
“那是我阿姐!”
魏琪搖頭,“你讀過她的詩嗎?知曉她的內(nèi)心嗎?她不同于一般娘子的俗氣,是這世間靈魂最澄凈的女子,她不該沉寂在侯府和許郎君你的身邊?!?br>
“你!你強(qiáng)詞奪理!你這是害我阿姐的名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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