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自尊心極強(qiáng)的人,寄人籬下,向來生怕別人說他們姐弟如何,更是從沒在姐妹們面前流過眼淚,這時(shí)候這樣傷心,魏梓月魏梓芊都有些慌張。
魏梓蘭聽她的話,冷靜了些,面上露出些許愧疚,可又放不下面子開口。
魏梓月左右為難,不知道如何勸和,最后氣道:“最壞的還是平南侯府,還我兩個(gè)姐姐落淚!”
平南侯府,正院——
“阿嚏!”
老侯夫人打了個(gè)噴嚏,揉了揉鼻子,道:“定是忠國公府那老婆子在罵我?!?br>
一場宴席結(jié)束,府里其他長輩各自都有要收拾的,許活送祖母回來休息,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溫水,平靜道:“祖母是替我受累,晚些時(shí)候我請父親多抄幾卷經(jīng),為您擋災(zāi)除祟。”
孫子在跟前,兒子也得靠后,惹禍的兒子更得哪涼快哪兒待著。
老侯夫人縱容道:“就該讓你爹多抄幾卷經(jīng),要不是他,你的婚事得咱們家精挑細(xì)選,哪里需要這樣委屈?!?br>
老太太這些日子心里頭都掐著股氣呢,她最疼愛的孫子婚事遭人算計(jì),國公府又如何,侯府這么些年屹立不倒,也不是能隨便揉圓捏扁的。
老侯夫人想起來更氣,“侯府愿意給他們顏面,是咱們有禮數(shù),不愿意給,他們能耐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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