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活是頭一遭來這種地方,不甚了解,但女侍說的那種熏香混雜在各種味道中,已經(jīng)變了味兒,飄入鼻中,糟亂不已。
她屏息少許,在柳娘靠的更近時,制止,“不必?!?br>
柳娘有些失落似的。
魏琪小聲嘟囔了一句“暴殄天物”。
朱振說話隨意多了,直接指著許活玩笑道:“白瞎了柳娘子,竟然伺候你這不懂風情的木頭?!?br>
許仲山這個親爹一時沉迷美色,一時瞥見許活那頭的動靜兒,又看見什么可怕場景似的不受控制的一激靈。
世子魏璋老練地勸酒:“柳娘是這兒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娘子,最是知情識趣,不過你若是不喜歡,就再換一個,不要人伺候可不行,傳出去豈不是我招待不周?”
他再轉(zhuǎn)向柳娘時,態(tài)度則像是對一個小小的玩意兒,“許郎君今日要是不盡興,便是你伺候得不好,該罰?!?br>
柳娘雙睫一顫,眼里盛著懼色,眉間輕蹙,祈求地望向許活時,瞳中如有秋水盈盈,動人心弦。
其他人看著,都不禁憐惜。
有可能是煙花之地的把戲……
許活冷靜地看著,既沒有尋常男子的憐惜,也沒有女子物傷其類的同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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