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曉空著手從房間出來，一鼓作氣問石軍，倪冬姐去哪兒了？什么時候回來？我找她拿書。

        石軍靠坐在沙發(fā)上，抬眼對上施曉問詢的目光，緩緩吸了口指間燃著的煙，淡漠地回說：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曉站在原地數(shù)秒，視線轉(zhuǎn)向右手邊那扇緊閉的門，不好意思，能借用下洗手間嗎？

        石軍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個房間都看過了，倪冬確實不在，也沒見有什么異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從樓里出來日頭已升高，施曉走在明朗的太陽底下，夜晚生出的緊張和急迫感消失不見，心想能有什么事，覃厲峰小題大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曉照常去學(xué)校上課，放了學(xué)回家，施玉趕著出門上晚班，她想了想，沒提昨晚的事。又過兩天，施玉得知此事，狠狠訓(xùn)斥了施曉一頓，怪她這么大的事不及時告訴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大吵一架，施曉心里不痛快，以上晚自習(xí)方便的借口搬去學(xué)校宿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后來的事，樁樁件件猶如噩夢。

        施玉的死，以意外定案。下雨路滑，天又黑，人失足掉進(jìn)河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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