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再讀書,一個人到處闖蕩,不太順利。
那得吃多少苦。覃成心上疼惜。
我跟石軍算是互相需要,兩個人綁在了一起。到了平城,他重新做起夜場生意,我就在他的場子上班,噢不對,是陪酒賣笑。以前我看不起莉莉,可好歹人家歌唱得好,有真本事,而我才是不知廉恥的那個。
莉莉這名字是石軍給起的,后來也讓我用,說這名兒招客人喜歡。我無所謂,叫什么都無所謂。漸漸地,石軍有了很多錢,開始做起正經(jīng)的生意,我也有了別的用處,去幫他管賬。
石軍越來越有錢,可惜不長命,查了肝癌出來,還是晚期。喝酒應酬,晝夜顛倒,身體讓他那么折騰,可不就是早晚的事。我?guī)教帉めt(yī)問藥,各種靠譜的、不靠譜的法子都試過,當然了,沒有用的。到后期出現(xiàn)各種并發(fā)癥,他渾身都疼,疼得睡不著,吃不下,喝不進,連呼吸都難,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樣,多活一天,多遭一天的罪。
我不放棄,多治一天是一天,花多少錢都不算事。他罵我,求我,想要個痛快,我沒有順他意。倪冬停下來,自顧自笑了,聽我說這些,害怕嗎?
事有因果,你受了太多苦。怎么做,自有她的道理。
不說這些了。倪冬轉(zhuǎn)開話題,毛衣給你織好了,能穿就穿,不穿就放著。趕得急,領(lǐng)口沒收好,不太齊整。
穿里頭,誰會注意。我很喜歡,也很合身。覃成問,你呢?
什么?
禮不能白收,有來得有回。你有什么想要的?
倪冬想了下,那就替我拍些你們學校的照片,就當我也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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