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不是不知道,人那親哥著了魔樣的各種找,原先我是真沒想到。覃厲峰提筷夾菜,前幾天還跟我來勁,你都跟他說了什么?
何兆坤眼神左右飄忽,仰頭悶下一口酒,放下杯子,哪有說什么,那小子纏著我不是一天兩天了,給我煩的,順嘴溜了句,跟家里人多商量,大人怎么也在外面闖蕩了些年頭,總比個娃娃知道得多。反正你這兩年也幫著找呢嘛,不礙著什么。
覃厲峰不置可否,喝酒吃菜,過了片刻,狀似隨意道:聽說倪冬往你家跑得挺勤,碰上節(jié)慶還送這送那的,你倆走挺近現(xiàn)在。
嗨近什么。我家老頭和她能聊,勉強算是個親戚,家長里短的閑話說說打發(fā)時間,就有那么些來往唄。
這女的不是啥善茬,說一套做一套,小心別給耍了。覃厲峰意有所指。
何兆坤心領神會,輕蔑地笑了下,那不能。
各懷心思的兩人吃完飯,分頭離去。
第二天覃厲峰去隔壁市,溜達了一上午,對比著找了家金店,把裝在包里的金條換了錢,坐車原路返回。
臨近春節(jié),街上張燈結彩,很有喜慶氛圍,各家店鋪生意要比平常紅火許多。覃厲峰來到明明女裝店門口,里頭鎖著,一連幾天都是這樣。給倪冬打去電話,過了好久才接通,他問:在店里?
什么事?倪冬聲音悶悶的,像是剛從睡夢中轉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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