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見過被折斷手腳,遍體凌傷沿街乞討的稚童,湊近去認她們的臉,心愿這就是了,又慶幸還好不是。
尋人的心思越加急迫,他去問覃厲峰進展,好聽寬慰話總有,卻沒有一個實在消息。提及再走走何兆坤這條線,覃厲峰不以為然,說他怎么還這么軸,警察都沒問出話,壓根沒有的事,總不能讓人瞎說。
覃成自認并非盲目固執(zhí),最初的判斷確有根據(jù),否定又重現(xiàn),再二又三,總揮之不去。
午后天又下起雨,街上沒什么人,倪冬采買日用品回去,一手撐傘,一手拎著裝得滿當?shù)乃芰洗?jīng)過石塘橋時,看見有人在打架。
一伙小年輕圍著兩個男生連踢帶踹揮拳狠揍,被打的一個抱頭蜷在地上,悶聲捱著接連而下的拳腳,像一只挨了打不會叫的落單野狗,另一個扯著嗓子直嚎,連喊帶罵的,叫囂著要跟人干群架。
那聲音聽著耳熟,倪冬定睛一看,見是棋牌室的徐進鵬,旁邊那個不吭聲的她也認識。這伙人喧喧嚷嚷動靜挺大,街上店家大多待在屋里,偶爾有過路的駐足看會兒熱鬧。
小混混打架而已,這一帶常有的,不是什么新鮮要緊事。
打人那伙為首的叫張威,歪著身子懶散坐在橋墩上,揚手叫了停,要地上二人給他磕一個,就放他們走。
徐進鵬嘴巴一張又罵開,被拖去接著打。一旁覃成還是不吭不響的,緩緩起身到張威跟前。張威臉上得意又猖狂地笑著,一個沒留神,脖子被人死死勒住。
旁邊同伙沖上來幫忙,覃成使狠勁,胳膊鉗制住張威脖頸,用力推他一起滾下橋。路過的一個大爺見這場面,跑過來高聲勸止。其余人紛紛住手,拔腿往河岸邊跑,趕著去撈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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