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成接了杯水遞過去,大熱天的,瞎跑什么呢。
嗨徐進鵬接過水一口氣灌下,緩了緩說,撞上姓張的那幫孫子了,追了我半條街,差點給我跑吐嘍。
又招他們了?
沒有。我你還不知道,打不過該認慫認慫,哪兒還去招他們。徐進鵬走到飲水機旁自己續(xù)水,右胳膊牽扯了下,疼得他呲牙倒吸氣,媽的故意找茬,牲口樣的一幫人。
行嗎你這,看看去?覃成提過來一把椅子,放徐進鵬跟前。
扭了下,沒事兒。徐進鵬挨著椅子坐下,對了,前兩天你問我那事,我打聽了。原先在巴灣大貨場,何兆坤不是服裝廠的裝卸工么,那廠子就是倪冬她家開的,聽說何兆坤還是她老公一什么親戚。
汪露早年做些偏門生意,跟各色人等打交道,消息算得上靈通。她是棋牌室的常客,徐進鵬在她跟前混了個臉熟,打聽事沒費什么勁。
何兆坤住院的錢不都倪冬給拿的,那么些呢,關(guān)系遠不了。徐進鵬狡黠一笑,突然冒出一句,你單看那個倪冬有多大歲數(shù)?
問這個干嗎?
猜一下唄。
覃成憑感覺答:二十六七?
知道她老公多大嗎?徐進鵬拿手比劃著,快六十一老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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