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家制符的能力只在二階,他們試圖尋求突破,卻不得其法,而陳蘭欣天賦出眾,年紀(jì)輕輕,制符能力已經(jīng)入了一階,這一次道玄宗之行,陳家做了很多準(zhǔn)備,包括掏空族中靈石,為的就是幫陳蘭欣成為韶華真君的弟子。
可惜全被祝卿安毀了,陳蘭欣自然恨死了她,連看她的目光都恨不得一刀刀剮了她:“你們怕她,我可不怕,祝卿安,你可知演武場決斗?”
內(nèi)門弟子聽言,頓時(shí)一驚,紛紛逃開不去管這個(gè)瘋子了,生怕被這個(gè)瘋子給牽連,惹得韶華真君不悅。
祝卿安搖頭,不知對方其意。
“宗門禁止私斗,唯有演武場決斗除外,不管是私人恩怨亦或者切磋,都可去演武場解決,你可敢同我定下一年之約,一年后不管你我修為到何種地步,有何恩怨,都在決斗場定勝負(fù)?!?br>
祝卿安嗤笑,她平靜地喝了一口茶,不作理會。她雖然不了解陳蘭欣,但她知道就算自己勝了陳蘭欣,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,演武場決斗不過是多此一舉,還惹得旁人看笑話。
陳蘭欣再次拍桌,響聲讓四周的人側(cè)目,她鐵青著臉說:“祝卿安,你倒是快給個(gè)準(zhǔn)話?!?br>
陳蘭欣本來就繃不住了,看見祝卿安翻了個(gè)白眼,她氣得火冒三丈,又見其侍女茵曼同樣無視自己吃東西,她一揮手打翻盤子,湯汁盡數(shù)灑到二人衣裙上,污了一大片。
茵曼穿的紫群倒還好,可祝卿安穿的白裙,上面染了一坨黑黃,還油得很,素來愛干凈的她就感覺全身都是這種油膩膩粘稠感,難受得要死。
“陳蘭欣,何必等一年之后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演武場決斗!”祝卿安氣得一甩袖,將剩下的盤子全飛到陳蘭欣身上,食物殘?jiān)脻M地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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