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卿安目光沉沉望進越爾眼底,輕輕發(fā)問:
“您很想嗎?”
越爾手緊了又松,松了又緊,“徒兒,為師不是……”
銀發(fā)姑娘把她推至矮案上,再取出那幅畫來,直按在她鎖骨之上。
宣紙在女人身上鋪開,順勢起伏,隨人呼吸緩顫。
祝卿安堪稱仔細(xì)地端詳了一遍其上的自己,又淡問一遍,“您很想看我這樣?”
越爾只覺她這舉動猶如把自己扒干凈了一寸寸打量,止不住地顫抖,伸手想去揭下那幅畫。
但祝卿安與她對視,血瞳里隱隱泛著失望。
越爾呼吸稍窒,頓想起這些日子徒兒的冷淡,只怕說錯了什么會將這姑娘推得更遠(yuǎn)。
漫長對視中,墨發(fā)女人一點點松開手,轉(zhuǎn)揪住自己身側(cè)衣料,垂眸輕聲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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