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擔心,跟你一樣耽誤到現(xiàn)在???”南宮絳瞥她一眼道:“不是我說,你也該想想自己的終身大事了,雖說修道之人,平時喜歡說一句以身獻道,可飛升豈有定數(shù),若注定沒有那一日,難道就這么孤獨終老?”
拐來拐去,又說回到這個話題上。
越爾有種“早就知道”的感覺,雖然知道師姐沒有惡意,但聽得多了,還真有種耳朵起繭的感覺。
“好了好了,說憐玉呢,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?”
“憐玉還小,你呢?”南宮絳道:“你可老大不小了,像你這么大的修士,人家孩子都遍地跑了,就只有你沒家室,可不就得當宗主,忙公務么?”
“師姐……”
這邊的南宮絳嘮叨起來沒完,那邊的祝卿安可就慘了,左等右等等不來人,心卻越等越涼,到了后面,已經不再翹首以盼,而是往床上一躺,閉著眼睛等死。
南宮憐玉回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——她本來是要去前廳跟母親報喜,路過后堂的時候,看到里面病床上躺著一個人,對方四仰八叉,睡得雷打不動。
“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?”南宮憐玉走近看了看,看她眼熟,便隨口問了一句,能有資格找母親看病的,都不是普通人,至少得有大人物引薦,此人孤身一人,明顯不符常理。
“關你什么事?”祝卿安眼都不睜。
人之將死,其言未必善,還有可能是隨便,祝卿安就是這樣的狀態(tài),剛才南宮長老的摸頭本就讓她意外,再加上一個討論時間過久,很容易能夠得出結論:她肯定是沒救了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