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多了一抹微燙的綿軟,似試探,又似請求。
墨發(fā)女人眉梢輕動,終究是啟唇,接受了——
自己日夜相伴,養(yǎng)了十多年的徒兒。
鄭家雖是芙蓉城人士,因著家里的生意做到京城,即使將軍府也不再話下。
更何況,將軍府嫡長子“殺人”的證據在他們手里,這腰桿子自然硬氣。左右將軍府丟不起這個人,只要拿捏住這一點,他們便可肆無忌憚。
更莫說,他們要的,不過一個庶女罷了。
雖說相貌生得是一等一的好,但只要庶出的名頭落在身上,到頭來頂多做個妾。
“我們倒是無所謂,不過大公子日后的仕途嘛,嘖嘖嘖……”說到這,鄭家管家搖著頭,一臉惋惜的模樣:“沒關系,祝家家底豐厚,祝老將軍對當今圣上忠貞不二,想來大公子縱使從牢里頭出來,也不會缺吃短喝的!”
祝念宗被對方一句話戳了脊梁骨,尤其是想到,若是讓自己那個將軍父親知道他成日逛花樓,還殺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者,定會拿著那紅纓長槍直接把他捅個對穿!
“別、別激動,那祝卿安一早我們就給人送出去了,現在人沒了,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不信你問他們,整個祝家都可以作證的!人真的走了,可能是半路上被劫也未可知呢!”
說罷,祝念宗無助地轉頭,看向衛(wèi)氏。眼神里寫滿了求救的意味。
“祝大公子當我們都是傻子么!我們一路順著官道快馬加鞭過來,別說是人不,連個影都沒看見,什么送出來了,分明是你想抵賴,把人藏起來了!走,咱們現在就去官府把話說明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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