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眾人散去,越爾關上書房的房門,看著靈動活潑的姑娘:“我怎不知道,李姑娘何時通藥理了?”
祝卿安嘿嘿一笑,擺手道:“我不過隨口胡說罷了,我只是見不得他欺負你。”
張口閉口就是女子不比男子,動輒用堂姐的名義進行道德綁架,祝卿安實在是看不慣這種人。
“女子怎么了,堂姐又怎么了?!?br>
“女子不是遭受不公待遇的理由,堂姐更不是無端縱容的擋箭牌!”
祝卿安說得義憤填膺,連眼神都變得堅毅起來。
——
另一邊,挨了十鞭子的越澤被丟回房里,奄奄一息。
待小廝不有回來的時候,越澤已經(jīng)趴在床上哼唧半天了。見人進來,隨意扯了手邊的東西朝門口丟過去,罵道:“死哪去了你!”
“去取了兩罐傷藥來?!辈挥幸膊簧鷼?,撿起剛剛被越澤扔過來的物件,隨后凈了手,幫越澤涂藥。
衣料撕開,看見背上血淋淋一片,不有也不禁唏噓:“這畢竟是堂親的姐姐,血脈相連,今日少將軍怎地發(fā)了如此大的脾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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