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憑白丟了臉面的越澤卻不服氣。都是姓越的,越爾一個女子,不過是年歲上比他大了些,竟然接二連三地罰他鞭子,這讓他日后的面子往哪擱?
再者說,越爾早爾要嫁人的,到時候自己承襲爵位率領這些士兵,說起今日之事,他該如何服眾!
“我不服!”越澤起身,撣去身上的土,昂著脖子吼道:“我只是一片好心來給你送銀耳羹,何故罰我!”
“分明就是你在這里私藏外人被我發(fā)現(xiàn),你若不滿,大可以去長輩面前論上一論!”
如今,家中長輩凡是領兵者悉數(shù)上了戰(zhàn)場,剩下從文之人只有三伯父,也就是越澤的親生父親一人。若是論到他面前,必然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無,再追究不得。
越澤此番,不過拖延罷了。
但越爾卻不買賬。
“在這個地方,我說的話,從來不需要旁人的評論?!彼h(huán)越周圍的侍衛(wèi):“看來弟弟是覺得剛剛的十鞭不夠多,不放我這個做姐姐的成全你一次,二十鞭!”
軍營的鞭刑可不是鬧著玩的,那鞭子是以荊棘所制,上面還帶著倒刺,挨上一下便是一道血檁,沒個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。
十鞭子,已經(jīng)足夠他喝一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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