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卿安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?!?br>
“問問你師尊吧,要是她有把你收為親傳的意思,那這件事就十拿九穩(wěn),進(jìn)去也沒人敢為難你,但要是沒這個免死金牌……”游采薇頓了頓,道:“總之,我覺得南宮憐玉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人,誠不誠心,也不是靠嘴說。”
祝卿安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不過,這話她真的能問嗎?
宗主收徒可不是一件隨便的事,因?yàn)樗械挠H傳都是繼承人的候選,雖說師尊還年輕著,但太早成為親傳,也許會成為眾矢之的。
另一邊,越爾看著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書名,觀感上有些招架不住,忙把它們摞在一處,道:“你怎么有這么多?”
“沒收的?!蹦蠈m絳搖扇道:“怎么樣,是不是欲罷不能,有沒有特別想看?”
“我是對作者有興趣,不是想看……”越爾徒勞地反駁了一句,等臉上的熱意消退了,才道:“你昨天說的調(diào)查方向,究竟是什么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南宮絳把書翻過去,給她指落款的地方:“你看看這個,有沒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?”
落款上只有作者筆名和日期,筆名都是一樣的“彩釉”,那么,就只剩日期了,越爾看了半晌,道:“都是這幾年寫的,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問題不是近期,是最早的一本,就是這本霸道徒弟愛上我,它是三年前成書的,后面的這些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在三年里出現(xiàn),此人寫得不慢,說明她——有可能是往前數(shù)三年內(nèi),入宗的弟子。”
越爾這才意識到,的確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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